“表……表叔……”朵朵发出支离破碎的求救声。 这是她根本承受不住的痛。
严妍本打算不理她,然而当严妍走出办公室,她却对着严妍的身影喊道,“对不起!” 她轻叹一声,虽然脸色苍白,却更显楚楚动人,我见犹怜。
程奕鸣的脸上忽然露出一阵凄苦又绝望的神情,“我还有什么办法留下她……” “我太知道了,”没想到保姆回答,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,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,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,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,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
酒店的休息室里,程奕鸣仍坐在椅子上。 严妍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“我不知道,但大概率是不会的,因为我们当时都还太年轻……所以,你不要再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,也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人。” “谢谢你,程子同,”她在他身后说,“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”